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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马家族人说道。
马小虎笑道:“捕风捉影,至少还有一些风声和影子,所谓空穴来风事必有因。
华叔,你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妈的,你小子胡说八道,老子弄死你!”
“哟,被我说中了是不是?恼羞成怒了!”
马明华操起扁担,迎头砸向马小虎。
马小虎闪身躲了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腰间,一股电流直击过去。
浑身一颤,马明华哎哟一声,下意识地跳开了一步,震惊地看着马小虎。
“华叔,你如果跟二婶没什么,你拿出证据来,大家都相信你,你打我就能证明你的清白吗?”
马明达怔怔地望向马明华。
马明华叫苦不迭,明明没有的事,让他怎么拿出证据?
想要证明一个人有罪,这就是两瓣嘴皮子一动的事,没有比这更容易的事了,但要证明自己无罪,却不知从何开始证明。
所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便是这个道理。
马小虎深得其中精髓,他们诬告他和毛迎春不清不白,他也不忙着争辩,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再怎么争辩,对方七嘴八舌,他也说不过他们。
最简便也最有效的方式,就是依样画葫芦,以同样的手段回击。
“华叔,您就证明给马小虎看,您跟翠花婶没什么。”
马宝山道。
马明华道:“你丫是不是傻?这种事让我怎么证明?”
马小虎悠悠地道:“你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却可以证明你跟二婶的关系。”
“你小子少给我造谣!”
马明华愤怒地道。
马小虎淡然说道:“我也不造谣,我只说我看见的,你屁股上是不是有一颗痦子?”
马明华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撞见了你跟二婶的事了,当时你光溜溜的,别说痦子了,连你有几根毛都数得清清楚楚。”
“你他妈放屁!”
马小虎说出痦子的事,众人眼睛都朝马明华看来。
毕竟马明华的痦子长的地方比较隐私,除了亲密的人,谁也不可能看到,总不能说马小虎偷看他上厕所吧?
要是一女的,马小虎血气方刚的年纪还有可能,问题是马明华是个糙老爷们儿,谁也不会相信马小虎这么变态。
那马小虎怎么知道痦子的事?
这连马明华都想不明白。
马明达一把拽住马明华领口:“阿华,这件事你跟我说清楚!”
“阿达,你别听这小子挑拨,他就是胡说!”
“咱们两个一起长大,我知道你屁股上长了一颗痦子,你还不承认?”
“是,我承认我长了痦子,可是……可是我跟翠花真的没什么啊!”
马明华百口莫辩。
战火已经挑起来了,马小虎继续煽风点火:“我记得当时他们玩得太嗨了,二婶情不自禁,还把华叔的胸口给抓伤了,这也就前两天的事,伤口应该还看得出来吧?”
马明达一听,当即伸手去扯马明华的短衬,纽扣被他扯开,露出马明华黝黑肌肤,胸口果然还有两道抓痕,虽然结了点痂,但依旧清晰地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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