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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蒙了的脑袋终于寻思过磨儿来了。
今天傻柱要倒霉了,三位大爷这是欲加之罪啊。
自己跟傻柱其实没什么交情,但是一个大院住着,那天请他帮忙奔儿都没打,这就值得自己帮他一把。
李学武又看向傻柱,问道:“你啥意思?”
傻柱想开口解释,但是张了张嘴,又看向秦淮茹。
这秦淮茹见李学武进来就有点儿麻爪儿。
在院里开大会都够事儿大的了,要是捅到保卫处那就要出大事了。
眼睛含着泪不住地往傻柱那边看。
看着这两个人在这眉目传情的,李学武就有点腻歪,这会儿酒劲儿有点儿往上涌,嘴里的话就有些不中听了。
“你现在说我还听,你要是不说,可别怪兄弟我不帮你”
李学武根本不打算参合这些破事儿,傻柱被冤枉有他自己的原因,被人家冤枉就好好解释,非得顶牛往上赶,而且秦淮茹现在都快站起来咬自己了,便想撂下一句场面话回家睡大觉去。
秦淮茹紧张地都快打哆嗦了,这活土匪在食堂吃饭时完全不搭理自己大院这帮人,明显是不讲情面的,昨天的干部任命,今天的传言......
想着想着...就感觉心跳到嗓子眼儿了...真怕这人管了这事,一旦查出是棒梗干的,那棒梗就完了。
李学武说完这句话看了傻柱一眼就想往家走,谁知娄晓娥在那边当啷一句。
“李股长,您这什么意思啊?合着我们家大茂冤枉傻柱了?”
李学武站住了脚,看着这个奶声奶气的小老虎。
“没什么意思,你们愿意在院子里解决那是你们的事,如果经保卫处就是严查真相了,我看你们也没有经保卫处的意思,你们慢慢玩儿吧,挺有意思的”
三大爷这时插嘴道:“学武,杀鸡焉用宰牛刀,这事儿院里解决就行了”
傻柱歪着头看向三大爷,因为感觉有被冒犯到,合着我是鸡呗。
二大爷也很不高兴,怎么说话呢,说好的福尔摩斯*海中呢,这会儿成了杀鸡的了。
一大爷见三大爷说的话不太对,忙打断道:“先说事情吧,既然大茂说经公,二大爷你给李股长解释一下情况,我们三位大爷也想查明真相”
说着就对二大爷扬了扬手,示意二大爷讲话。
二大爷冲着李学武微微弯腰点了点头,这才说道:“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
李学武听着二大爷要打官腔,皱着眉头冷声说道:“说重点”
二大爷被李学武吓得一缩脖,急忙简短地解释道:“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傻柱家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我们就想着......”
。
听到这话看着许大茂两口子横眉冷眼对着傻柱,而傻柱则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李学武向傻柱问道:“是你偷得吗?”
傻柱有李学武撑腰,当然实话实说了:“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我”
。
还没等李学武开口,许大茂指着那盆鸡问道:“那我问你,你们家这鸡哪儿来的,哪儿来的!”
“轮到你问了吗?”
李学武打断道。
许大茂梗着脖子想嚷嚷,但是想了想传闻又坐了下去,气的娄晓娥怼了自己窝囊废老公一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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