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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话音未落,阴影中一道冷光已悄无声息地刺向化作鸫鸟、停在齐晖肩头的顾清。
电光火石间,顾清心头警铃大作,体内灵力下意识运转抵抗。
伪装瞬间褪去,鸫鸟身形模糊,眨眼间便显露出她原本的模样——白发如雪,清冷卓然。
“白发人女!”
“果然!”
“预言,是真的!”
“………”
大殿内瞬间炸开了锅,魔族们惊疑不定地议论起来。
“聒噪!”
一声冰冷的断喝如惊雷炸响。
殷炤袍袖一挥,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同时轰向那偷袭者和最先发话之人。
简短的话语裹挟着天魔冕的无上威压,硬生生将满殿的嘈杂碾碎。
这纯粹基于力量规则的碾压,让那领头的魔族如遭重锤,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丝。
其余魔族在这恐怖的爆发下,更是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大殿陷入一片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只余下压抑的呼吸声。
在场的魔族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此刻端坐于王座之上的魔尊,气息与往昔截然不同,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陌生与强大。
殷炤向前踱了几步,稳稳坐上那象征至高权力的王座。
天魔冕的威压随之凝聚,化作无形重锤,狠狠砸向先前领头质疑他的魔族。
他斜倚在冰冷的王座上,血红的眼眸睥睨着下方,无形的力量如山岳般压下,迫使那些心怀鬼胎的魔族们纷纷屈膝跪倒。
“背叛?呵。”
一声轻蔑的冷笑在大殿回荡,寒意刺骨,“天魔冕在本尊身上,到底谁才是背叛者?”
“至于先知?”
话音未落,一只由精纯魔气凝成的巨大手掌凭空出现,猛地攫住刚刚质问他的那个魔族,像拎小鸡般提到王座前。
殷炤俯视着他,眼中红芒流转,“本尊倒要听听,你们究竟听了什么妖言惑众?竟敢当众质疑本尊?”
被魔气巨掌攥住的那人,身体筛糠般抖动着,声音因恐惧而扭曲:“先…先知说……自赤天玄渊而来的魔尊……会为了一个白发人女……葬送整个魔界……”
随着他的话语,大殿中无数道锐利如刀的目光,再次齐刷刷地聚焦在殷炤身后那抹显眼的白发身影上。
来自赤天玄渊的魔尊,白发的人女……预言的关键要素,似乎就在眼前严丝合缝地对上了!
“魔尊大人!”
一个形如枯槁、气息腐朽的魔族长老猛地扑跪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魔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抬起布满褶皱的脸,神情恳切到近乎疯狂:“先知千年来预言从未出错!
为了魔界的万世安稳,还请您即刻诛杀此女!”
顾清站在殷炤身后,冷眼看着这位“忠臣”
以头抢地的表演,眉头紧蹙。
她敏锐地感知到,这长老身上并无任何系统能量的波动——这意味着,他那份恳切与恐惧,竟全然发自内心,深信着那个所谓的预言。
她身旁的齐晖,此刻也紧锁眉头,目光沉沉地盯着地上那枯槁的身影。
魔族确有一位神秘的先知,也确是她预言了齐晖将得到《永夜歌典》。
然而,这个关于魔尊和白发人女将导致魔界覆灭的预言,他却闻所未闻。
这所谓的先知,如今是否已被那无形的系统所侵蚀控制?
看着眼前这荒诞而紧张的一幕,殷炤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睥睨与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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