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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软软的身体抱在怀中,令他如此的不自在,像没有穿衣服在外面走,他应该讨厌的,应该像以往一样直接扔开,然而对面她的语声那么轻轻柔柔飘过来,他从她声音里听出和平日不同的感觉,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却直觉的知道,不能拒绝,不能扔开。
她的声音里,有希冀和愿望。
希望他的天地不只那一尺三寸和八块肉,不只是一片空漠和拒绝,希望他拥有更斑斓的色彩,更丰富的情绪,更广阔的天地,更饱满的人生。
希望他懂得,人世间一切可以为之流泪争吵喜悦欢呼的存在。
顾少爷僵硬的抱着,不知道有没有将她的话听进耳里,只是那抱着孩子的手臂开始颤抖,凤知微好笑的看着,觉得顾少爷抱孩子的模样真的很可爱啊很可爱,只是大高手被逼成这样实在有点不厚道,还是慢慢来吧。
她施恩似的把孩子抱过去,顾少爷发出生平第一次的长气,随即唰一下跳开,一个起落便钻进了远处的帐篷里。
岿然不动的顾少爷,被没良心的某人逼到狼狈逃窜,某人还毫不以为耻,在原地笑了一阵,抱着孩子找到燕怀石,要他立即找个乳娘来,随即进了宁弈帐篷。
宁弈也没睡,在油灯下支肘静静沉思,晕黄的光圈落在他眉睫,他看起来微微有几分疲倦,长睫在眼下挑出淡淡弧影,显出难得的沉静和温柔。
听见声音,他立即抬起头来,道:“深更半夜还在外面找什么……”
孩子突然细细“呃”
了一声。
宁弈的话堵在半道,张口结舌。
凤知微今天吓了两个人,沉重的心情松快了些,笑道:“啊?殿下要说什么?继续啊?”
“哪来的孩子?”
宁弈拉过她,凤知微将经过说了,却没有提那锁片的事。
宁弈伸手,去抚摸那孩子的脸,那孩子不怕生,格格的笑着,咿唔有声的啃自己拳头,宁弈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忽然笑了笑,道,“刚才一瞬间,我突然便以为到了十年后。”
“啊?”
“我在批阅公事,你抱着孩子进来陪我。”
宁弈上挑的眼角几分戏谑几分正经,轻笑道,“然后我不理,你掀翻我的桌。”
凤知微忍不住一笑,心想这人又转弯抹角调戏她了,笑道:“殿下真是擅长想象啊。”
宁弈却伸手轻轻抚她的脸,问:“不可能么?”
他语声低沉,在这秋夜寂静的帐篷里迤逦如流泉,有微凉的风穿入帐篷缝隙,将桌案上的信笺卷起,他用肘尖轻轻压住。
凤知微坐直了身体。
“十年后的事情,谁知道会怎样?”
她浅笑,眼睛里却没有笑意,难得的多了几分怅然和迷惘,“也许那时陌路相对,也许只是点头之交,也许依旧是如今这样,我在阶下拜你,你远在阶上,也许……也许相逢成仇。”
最后四个字说出来,两个人都颤了颤,凤知微转过脸,宁弈沉默良久,缓缓道:“理由?”
凤知微笑道:“我这不是打比方嘛。”
她抱着孩子站起,道:“我去看看乳娘来了没。”
宁弈静听着她的步伐远去,沉在晕黄光影里的颜容没有表情,半晌他慢慢移开一直压着桌案的肘,将那封被压住的信笺拿起。
火漆密封,千里加急,另镌属于他的情报司的独属暗记,说明这是一封极其紧要的密信。
他久久的抚摸着那信,不用翻动,信上的内容也已深刻在心。
良久他将那信举起,就上烛火。
暗黄的火苗舔舐着信封,信笺翘卷起灰白的边缘,落灰簌簌,在桌案上积压一堆。
信笺燃尽,蜡烛也将尽,他却没有添烛,支肘案前,任黑暗沉沉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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