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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卓却有些拿不准这身旗袍在自己身上会不会显得太过奇怪。
早些年做歌手时他在演唱会上尝试过挺多夸张而奇特的造型,每次在歌迷中的反响还都不错,所以对穿旗袍这事并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只是大抵这几年退居幕后穿得太过正常,陡一换上这身不太常规的旗袍,再加上江岌并没有给出什么反应,他便有些拿不准了。
“到底好不好看,”
他倚着门又笑,“不好看就过来帮我脱了。”
“看不太清,”
江岌的喉结滚了滚,嗓音几不可察地哑了几分,“你走过来。”
秦青卓笑了笑,朝他走了过来,丝绸包裹着他修长的腰身,走动时能透过滑软的布料看清双腿的摆动。
江岌这才发现这旗袍侧开叉的位置很高,高得近乎靠近了腰,大腿外侧的白皙皮肤若隐若现,他意识到在旗袍的下面秦青卓或许什么都没穿。
江岌两只手撑着床,手背绷起了清晰的骨节,上半身微微朝后倾,抬头看着秦青卓。
事实上在靠近江岌的这几步中,秦青卓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然而站到江岌面前,在看到对方红透了的耳根的时候,这种羞赧便消失了,他忍不住地有点想笑。
秦青卓俯下身,凑近了看他浓黑的眼瞳,声音也压低出了一种蛊惑的意味:“穿旗袍的是我,你耳朵红什么啊?”
江岌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虽然被耳朵上的血色出卖了,但那双眼睛却还是直白而不加掩饰。
“秦老师,”
他低声地、纯情地控诉着秦青卓,“你勾引我。”
“我勾引得还少么。”
秦青卓轻笑道。
他喜欢江岌这样专注地看着自己,跨坐到江岌的腿上又问了句:“好看么?”
江岌仍是没答,在盯着秦青卓看了一会儿之后,他拿过刚刚被他用指腹反复揉捻过的那块丝绸方巾,轻轻盖到了秦青卓的头上,遮住了他的脸。
“至于不好看到要把我的脸遮上么……”
秦青卓笑了一声,要抬手把那张方巾取下来。
“别动,”
江岌却握住了他的手腕,低声说,“这是盖头。”
秦青卓动作微顿,不动了,心底涌上了一种有点奇异的感觉。
单从颜色而言,这块酒红色的方巾倒真有那么点盖头的意思。
然后江岌隔着丝绸方巾朝他吻了过来,先是摸索到鼻尖,然后往下去亲吻嘴唇。
灼烫的气息渐浓,透过薄软的丝绸起伏交错。
这种隔着一层布料、看不见对方的亲吻莫名多了几分情色的意味,滑软的丝绸很快便被唾液濡湿了。
方巾从头顶滑落的瞬间秦青卓睁开眼睛看向江岌,江岌也稍稍退开看着他。
彼此乌亮的眼睛都沾染的再明显不过的情欲,一对上便骤然烧灼起来。
好似刚刚真的完成了一场揭盖头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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