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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快给我……”
甜腻的哀求中带着隐隐的哭腔。
“谨遵妻命。”
纪无咎说着,低头吻住她,这次动作大了起来。
叶蓁蓁只觉自己像是一片落叶,却总也着不了地,被秋风一次又一次地抛起来,落下去,抛起来,落下去……
纪无咎喜欢这样的叶蓁蓁。
那样急切而直白地需要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
被需要的感觉使他的身心都获得极大的满足感,他看着她在他身下沉沦,疯狂。
她是汪洋中的一叶小舟,他便是那高高的浪头,不断拍打着她,让她浮,让她沉,让她起,让她落。
纪无咎总是感觉,他与叶蓁蓁在床上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契合。
他们就像一对最般配的榫和卯,不多不少,严丝合缝,恰到好处,仿佛生来就是为了与对方相遇,好凑成一对,十全十美。
人这一生,可能遇到无数的人。
但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是真真正正实实在在能与你扣上环儿的那一个。
天底下有这么多人,倘若让你遇到她,那可真是上天的眷顾。
两人这一晚折腾得有些久,叶蓁蓁到最后被纪无咎逼得,几乎连寒毛都在战栗。
纪无咎因想着早些开枝散叶,便把种子都洒进她身体里,且又使了个坏,堵住不让它们出来。
是以次日叶蓁蓁醒来时,总感觉□怪怪的,她一转身,他的小兄弟便从她的身体里滑了出来。
叶蓁蓁脸一红,推了纪无咎一把,然而手上无力,丝毫没动到他,倒像是给他挠了下痒痒。
纪无咎早已醒了,见她醒了便故意装睡。
此时见她翻身躲开,他又缠了过来,凑到她耳边说道,“不是昨夜求着我的时候了?嗯?”
慵懒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笑意。
今儿是休沐,是以他也不急着起来,便在床上与叶蓁蓁说起胡话来。
两人身上不着寸缕,肢体j□j相拥,虽不似昨晚那般火热,却别有一番甜甜蜜蜜的满足感。
纪无咎把叶蓁蓁牢牢地箍在怀中,就仿佛像是把整个世界抱在怀里。
他用下巴轻轻蹭着叶蓁蓁的颈窝,放软声音,笑道,“蓁蓁,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那样子,像极了一头虽威风八面却又极其温顺的兽,遇到自己亲近的,毫无顾忌地撒着娇。
叶蓁蓁抬了抬眼皮——她现在的力气也只够抬眼皮的,“皇上,我觉得你应该修身养性,不能纵唔——”
纪无咎扳过她的脸堵住了她的嘴。
这女人,j□j过后不该说些甜言蜜语么,就算不说,也该好好听听他说甜言蜜语,怎么说这样的话煞风景。
所以说,忠言逆耳啊逆耳。
***
纪无咎觉得叶蓁蓁说得对,他得修身养性。
于是休沐这一天,他没有批折子,而是陪叶蓁蓁在御花园玩儿了一上午。
当然,对于踢毽子抛彩球这种游戏,咱们尊贵又矜持的陛下鲜少动手,他的参与仅限于在毽子被踢到假山上或者彩球被抛到树杈上时,帮把手。
你还别说,这帮手挺好用的。
于是许多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皇后娘娘像支使小太监一样支使纪无咎拾毽子捡彩球,后者丝毫不觉忤逆,反而甘之如饴。
那些人便个个表情都像是见着太上老君下凡,眼睛也舍不得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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