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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朔猛地捂上脸颊叫屈,这么一捂,倒是直接将叶棠音的左手摁住。
“你下手怎地这般狠辣,毁了我这英俊容貌,对你能有什么好处哇?”
“你再给我装?”
叶棠音指尖尅着他的脸,“我明明用的是……”
等等!
左手!
此刻,她扇巴掌用的是左手,而钟朔握住的也正是她的左手!
叶棠音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眸中也再不复之前的从容与淡定,如此惊慌的神情,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放开!”
她想要抽回左掌,却被钟朔攥得更紧。
“你放开!”
“不放。”
握着她冰凉的手,钟朔不禁沉沉一叹,“却原来,这就是你改变习惯的原因。”
她的这只手冷如冰雪,竟毫无温度可言,握起来又绵若无骨,实在不应该属于一个能提刀握剑的习武之人。
钟朔捏住了叶棠音的脉门,轻轻一压,探其虚实,果不其然,她的左手乃至一整条左臂,都受了极大损伤。
难怪她在醉月坊的那一记左手刀,竟是绵软无力。
难怪左锋臻昀重出江湖,竟只用右手搏杀。
这些,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钟朔望着她那冷白的面庞,缓缓问道:“七年前,你伤了左手,所以左锋臻昀才会隐匿无踪,对吗?”
叶棠音愤然抽回左掌,苦心隐藏的秘密一朝被人窥破,她的愤怒与羞恼已全部写在脸上,再不见先前波澜不惊的神情,眼眸中更弥漫着一股寒凛杀气。
她的确承认了身份,却不代表同意将弱点与耻辱也暴露无遗。
左锋让她名慑江湖,曾是她引以为傲的利器,可如今却是她不能提及的弱点,更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伤疤与耻辱,犹如跗骨之蛆,深入骨髓,无法除去。
“你可知,我现在有多恼火。”
“我知道,你都快将后槽牙咬碎了。”
钟朔咽了咽唾沫,“我要是知道,你翻脸比翻书还利索,打死我也不逞这一时的口舌之快啊。”
“后悔了?晚了!
我说过,人太聪明,绝非好事。”
叶棠音缓缓举起利扇,扇锋直指钟朔面门,“你赢了,我随你处置。
你输了,就把命留下。”
钟朔无语失笑,抬手拔出腰间碧玉箫,横刃于胸前,“你说打就打,都不用问一问我的意见嘛?”
“活着的人才有资格说话,而死人不需要发表意见。”
叶棠音忽地反手一挥,疾利扇风呼啸而去,瞬间竟将钟朔身后不远处粗壮的松树拦腰震断,折断的半截树干正好倒在他的脚边。
“打赢了我,你自然可以说话。”
“如此霸道,有辱斯文。”
钟朔却分毫未动,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云淡风轻地笑道:“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是盟友。”
“废话少说,手下见真章,我早就想领教公子炎旭的身手。”
叶棠音右手一紧,脚踏砖石,蹬地而起,挥扇直冲冲地劈向钟朔,一股霸道的气劲顿时破空袭去,要多狠绝便有多狠绝。
钟朔脚下却纹丝不动,竟将碧玉箫放在唇边,吹起清缠小调。
箫声澈澈,音色灵绝,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竟就眼睁睁地看着她那凌然的身影越杀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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