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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夏是自由的,她应当是一只自由的鸟儿。
一吻毕,骆夏剧烈起伏的胸膛一下下顶着段林,交缠舌尖分离时扯出一丝银线荡在两人之间。
水汽将眸色遮挡几分,骆夏半吐着舌头小口喘气,脸颊又是染上一道绯红颜色。
“啪”
一下,银线扯断回弹到唇瓣,骆夏舌尖舔舐嘴唇,将它卷进嘴里。
段林就那么看着骆夏,替她整理耳边碎发。
眼眸中是看不尽的温柔,可眼底却是惊涛骇浪般的占有欲。
笑着贴近她耳边,段林把那病态到极致的想法说给骆夏听:“宝宝,把你锁起来好不好?只能让哥哥一个人看,好不好?”
热气熏着骆夏耳尖,将她耳尖烫的滚热,眼睫轻抖着,像只可怜的兔子窝在猎人怀里,抖个不停。
她不清楚段林为什么会忽然说这样的话,眼睫挂着透明水滴,她分不清那是什么,只是在段林怀里抖个不停,双腿不自觉夹紧。
她又有些想要了。
段林温润目光未在骆夏身上分散分毫,看着不断瑟缩的小兔子,两只手又紧了紧,将骆夏牢牢箍在自己怀里。
段林从未想着骆夏会给自己什么回答,原本就是一句玩笑话而已。
难得的温存时刻,段林不想让它就此流逝,哪怕是让骆夏在自己怀里睡一会儿也是好的。
就当他抱着骆夏想要回到床上时,骆夏抓住了他的胳膊。
眼皮垂下,遮住半分眸光,段林低头看她。
少女依旧缩在他怀里,湿漉漉睫毛飞舞着,眼角被清泪逼红,本是媚态,可眼神却清澈无比。
双腿轻轻绞着,小手攥着他衣角,唇瓣被蹂躏成艳红,骆夏扬起脖颈抬头看他。
段林听见她说:“好,夏夏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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