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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的时候,陆森梦寐以求的时机终于来了。
安颖在飞机场与祭月告别后,陆森就一直跟着她,他知道她要打车,于是给就近一辆出租车司机塞了个数额可观的大红包,租借他的车一天。
司机本来不同意,但看他给了那么多钱立马笑逐颜开,反正车子有定位丢不了,傍到个不差钱的大哥,对他来说没损失。
他开着出租车缓缓驶向正低头看手机的安颖面前,摇下车窗,隔着口罩压低嗓音吆喝,“小姐,用车吗?”
“啊,用的。”
候车区一片嘈杂,安颖根本没注意司机的面貌,也没听出他的声音,只是庆幸车子恰在需要的时候出现在眼前。
“师傅,麻烦去——”
她刚在后排坐好,还没来得及报出地址,陆森一个转身,把早已准备好的喷雾,对着安颖的口鼻疯狂乱喷。
“唔!
咳咳!
!”
她惊愕地认出陆森,一股刺鼻的乙醚味呛得她直咳,还来不及反抗,身体一沉,晕了过去。
这恐怕是陆森这么久以来最快乐的一瞬间。
他把口罩和棒球帽脱下来扔到副驾驶座上,哼起小曲,发动出租车,载着迷晕的安颖,往自己的地方驶去。
陆森要去的地方在郊区偏远之处,一块属于他自己的地盘。
他在这远离市区的僻静之地,以极低的价格长期租下一栋烂尾楼,把它打造成一所简陋的无证酒色场所,还起了个俗爆的名字“爱莺”
,取的是安颖名字的谐音,专门为那些穷酸腌臜的底层雄性提供低价性服务,生意火爆,跑量下来让他挣了不少钱。
由于地处偏远,导致监管部门鞭长莫及,而且他赚到钱后,聘请了一群雄性流氓,为他提供安保服务,这样一来,就算有人举报,也没人会兴师动众为取缔这鬼地方,吃力不讨好惹一身骚。
他强迫绑来的那些普通雌性为他卖淫,获取雄性种子,为他持续提供药补,同时也不忘用小恩小惠麻痹那些身心受到重创的雌性,软硬兼施,让她们迷失自我。
时间一久,那些雌性麻木了,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不再想着逃跑。
陆森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受控,本来两周服用一次雄性的种子就能维系生命能量,现在得一周服用一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种子的质量太过低劣,导致他体表溃烂的面积不断延展,情绪也比以前更加暴躁不定。
不过今晚,他心情简直赞爆了,汽车熄火后,他把安颖打横抱起,朝爱莺的大门走去。
门口有四个彪形大汉站岗,看到老板抱着女人走来,以为爱莺又要添新的“公主”
,纷纷凑过来看,却被安颖身上散发出浅浅的雌性香味和娇美的容颜迷得当即硬了。
她只是被迷晕了,并没被下催情药,但即便这样,她身上散发出的浅浅香气,已足以让这些低等的雄性沉醉。
“陆总,这是新的公主吗?哇塞,好香,好漂亮啊!
哥几个身体有点受不了,想——”
陆森看到围过来的保镖眼馋着,裤裆已经毫不掩饰地凸起大包,他一脸嫌恶地打开他们差点摸到安颖的咸猪手,严肃地呵斥,“她不是什么新公主,是我的未婚妻,很快就会是这里的老板娘,你们谁敢打她主意,我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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