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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的是医生!
不是你!”
“能不能别每天为了这事和我吵?我能为她做的只有去看看她。”
手术安排在三周后,或许这是初晴最后的时光,她就不能忍耐一下?
严沫儿恼怒,“忍忍忍!
你就只会叫我忍!
她对我是什么态度,你叫我怎么忍?忍到什么时候?我告诉你,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我和她之间你只能二选一!”
“她是个病人,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一定要这么争锋相对?”
一个一个都是不省心的,他自然知道初晴有错,可她现在可以说是朝不保夕,他还能去指责她的不事?严沫儿就不能替他想想?初晴是他的家人,她就这么对待他的家人?
“你怎么不说她处处针对我?我招惹她了吗?她甚至叫你跟我离婚!
你既然宠她,干脆顺了她的心意!”
严城夏深深吸了口气,顿了片刻往浴室去,“手术安排在三周后,你再忍耐一阵子。”
离婚?她总是这样,一不顺心就提离婚,就不能成熟一点?她这样跟初晴有什么区别?
听着浴室的关门声,严沫儿失望地叹气,忍耐……又是忍耐,他只会叫她忍耐!
从前他不是这样的,或许文真说得对,她根本就不了解他。
或许就像文真说的那样,他跟她结婚只是因为爸爸的临终托付,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所以他把工作排在第一位,所以他们结婚两年却还没有夫妻之实,所以当初晴出现,她被排在后面。
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是他说了算,她还有发言权吗?不管她说什么都会被他驳回吧?初晴是孤儿,但她有养父母,有城夏哥,有文真姐。
她有什么?城夏?在他心里她在什么位置?她比孤儿都不如啊……
想到这些,她的心仿佛被狠狠揪住,痛得无以复加。
原来文真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她还傻乎乎地以为他是喜欢她的,如果喜欢,他怎么会任由初晴那样对待她?在失去父母之后,她要失去他了吗?
严沫儿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现在的情况,她不愿也不敢去深思,能做的就只有逃避。
把自己的东西从搬回原来的房间,再次跟严城夏分房。
严城夏见状自然要追问,可惜他回来迟,她锁了房门任凭他敲门叫唤就是毫无反应。
此外,她更早早出门避开他。
他白天几乎泡在医院,只能打电话给她,她却说工作忙,草草应付几句就挂了。
当电话再一次被她挂断,严城夏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说部门要开会迟些时候打给他,这个借口她用了多少次了?自从那天之后,她就以他晚归会吵到她为借口搬回自己房间,紧接着就躲着他。
有时候一天都见不到一次面,就算同电话也就寥寥几句,说的还都是写无关紧要的废话!
她这是什么意思?
“城夏哥!”
初晴不满地嘟嘟嘴,他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叫他好几声了都没反应。
严城夏收回思绪回头看看初晴,笑得有些涩然,“公司里有点急事,我先回公司了,明天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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