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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水一带多商船,徐城有一个码头,水上交通方便,南来北往,汴水北上,经一片水岸城市,而后接淮水,从建成口岸再往东便是华清斋了。
这一路很绕,但阿笙却还是选了走水路。
阿笙乘坐的是一条商客一体的大船,船只在沿途的大口岸都会停靠一日,上下货物,这样一路往北,终点是在央国北面最大的出海口。
那里也是目前商船北上能到的最远之地,再往前,便是寒州的地界,莫说商船,就连一般的官船都不敢随意往那去。
这两个月的时间,她一直将自己放在水上飘着,一来,她要整理思路,当年她跟着黄字阶的先生去过许多地方,其中不乏多有农田耕地之处,因此她将记忆中央国乃至诸国的粮食产地记了下来,盘算着西州的这条粮运之路应该从哪开始。
而另一方面,她将自己隔绝在水上,也避免自己冲动行事。
阿笙做的这个客船上有一个戏班子名四喜,四喜班子跟着这船停靠的口岸,沿着河道上下的城镇演出,每个地方一日一场。
他们原也不是央国的戏班子,来自陈国。
陈国尚文,也爱戏,戏剧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国家发展得非常好,陈国天家爱听纳百官建议,民间亦有纳谏的专门寮所。
因此民众随天家,敢言也敢演。
这许多讽刺朝政阶级的戏目在那颇受好评,但这类戏目要求中正,写得好的还能被朝廷纳言,写的有失偏驳的便可能会挨板子,因此虽然民众爱看,但写的人却少。
四喜班的班主喜姑见阿笙常在这船上,也不知究竟要去哪,见过一两回便对这个安安静静却敢一个人乱晃的小女娘生了兴趣,找了由头便跟阿笙聊到了一块儿。
阿笙听喜姑讲了许多陈国戏剧的故事,比如那人才辈出的三越地区,比如陈国学子但凡笔下有些功夫都会尝试拜师学艺,写写剧目,那鼎好的戏作家凭着几个戏便能身价倍涨。
阿笙问她如今最时兴的是哪些种戏目,在喜姑提到富贵人家宅门故事的时候,阿笙心中不自觉生出了一个念想。
夜里,阿笙左右难以入眠,她思虑着白日里喜姑的话,自己将笔墨摸索了出来,当下开始执笔,将苏家的案子换了个门第背景,写成了豪族继承的故事,洋洋洒洒写了下来。
但阿笙知晓写剧目这种事她是外行,白日里又跟喜姑借来了他们用过的本子,仔细研究了行文规则。
最后连轴着七日,除了吃喝,阿笙便一股脑子在自己的舱内写这个本子。
那日,喜姑等人结束了霖州的演出,刚上船便见阿笙在自己的舱外候着了。
“可是有事?”
阿笙拿着自己手里的文稿,垂了垂首,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对喜姑道自己此前听喜姑道那戏作,颇觉得有意思,所以自己也写了一幕,想请喜姑来看看。
其实这种直接向戏班子递本子的事不在少数,喜姑也就欣然收下了。
阿笙见她收了文稿,道不便打扰,转身回了自己的舱内。
喜姑倒是觉得这女娘大概是不懂他们行内的事,寻常戏作人见人接了本子,恨不能立马知道结果,守着人看完,她却不咸不淡的模样。
喜姑想着左右今日无事,便当打发时间了,也没存什么想法。
次日,天刚蒙蒙亮,便有人敲响了阿笙的房门,阿笙刚开门便见喜姑双眼略红、一脸激动地看着自己,手里还拽着昨日给她的文稿。
原是那喜姑看阿笙写的戏目,一夜未眠。
原想着立刻来找她,又觉夜深,恐怕打扰,硬生生挨到天亮才来。
“好姑娘,你可告诉姐姐,这当真是你自己写的?”
阿笙点了点头。
喜姑想了想,道:“你这戏里的人可有真人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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