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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指尖忽然点在他背上某处,又慢慢摩挲开,她的声音继续响着“这是那场大火留下的伤?”
剑伤覆烧伤,他这伤痕委实丑陋,林宴开口,沙哑难耐“幺幺……”
想让她住手。
“你应该告诉我的。”
她继续道。
他气息微促,想要解释,却被她打断“不许说话,也不要转头,这是惩罚,谁让你不说。”
她的指尖又往别处划去,轻轻缓缓如同蝶翼,林宴咬牙,被她撩得难受,就如同那剑伤烧伤将好未好皮肉新生之际的痒,抓不得止不住……
“怕痒?”
宋星遥嘻嘻笑。
林宴不语,只是点头。
“痒就对了。”
宋星遥觉得自己坏透了,她在报仇,报他上门提亲那日的撩而不欢之仇。
指尖所及之处,他的肌肉会反射般缩紧,像在克制这样的痒——宋星遥笑得越发肆无忌惮,有种欺负“老实人”
的痛快。
“玩够了吗?”
林宴终是咬着牙开口。
回答他的,却是耳畔吹过的一股气息,她已然贴近,唇凑在他耳边,似触非触,语气如丝“不够。
你不是最有耐性,最能隐忍,就让我瞧瞧,你能忍到几时。”
林宴闭了闭眼,在她的指尖再度触来时骤然转身,一把搂住她往下倒去,咬牙切齿道“玩火者必,我以为你懂这个道理。”
神仙般的男人,终是没了理智,被烟火浸染,七情六欲俱盛。
幔帐落下,掩去满室烛色。
————
屋外昏昏思睡的两个侍女被惊醒,捂嘴瞪眼听着房内动静,半晌都红了脸。
燕檀已攫升成宋星遥身边统管丫头的大管事,这会刚好过来巡视,一见两个侍女竖着耳朵快贴到墙壁上的模样,不由分说各敲了两人后脑一下。
“听什么听?这是你们能偷听的吗?”
燕檀压低嗓音道,“去去去,都下去,这里不用你们服侍了。”
两个小丫头悻悻退下,燕檀怒瞪了她们两眼,才将注意力摆回正房。
房里似乎没什么声音,也不知那两个丫头在听什么,燕檀不解,站近一些,不妨绢纱糊的槅扇门猛地一震,将她吓了一跳。
两道重叠的人影被烛火打在了门上,那门便有节奏地动了起来。
燕檀怔怔了看了片刻,陡然间红了脸,飞快转身,暗暗骂道——这简直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
新婚头一夜就这么刺激吗?
她边走还边低吼路上当值的丫头“走走走,都给我出去,不要留在这里。”
虎狼之地,这些小娘子留不得。
————
屋里动静不小,床和门穿都逐一被摇得“咯吱咯吱”
作响,也不怕外头人听到,床帐子被扯得半垂半吊,满床满地的凌乱,好似遭劫了一般。
这阵仗也不知多久才偃旗息鼓,声响渐渐低伏,纠缠的人影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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