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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去过美好的新生活,白绩却把自己抛在了过去的日子里。
“周阿姨也同意你一个人住?”
“她怕我。”
白绩说这句话声音很轻,淡然而笃定,神色复杂似乎在藏话,“我走她也轻松。”
周雅雯爱他,也同样怕他,因为太爱了所以害怕,因为害怕所以不敢太爱,只能小心翼翼地相处,消耗积攒的母子情,远远地渴望彼此生活的好。
齐项一愣,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他问:“为什么?”
“不告诉你。”
白绩推碗起身,“夜聊结束,去洗碗。”
齐项:“……”
这白雀儿精的狠,现在看似敞开心扉,问什么答什么,也确实熟了,遇到不想说,直接一句“不告诉你”
把人给打发了,谎也不编就吊人胃口。
“告诉我嘛!”
齐项不依不饶,跟着起身,“雀儿,我要睡不着了。”
“我睡的着。”
白绩闷着乐,油盐不进,任由齐项胡搅蛮缠撒野娇,他兀自伸了个懒腰,慢吞吞踢掉鞋爬上床。
上衣皱起,露出他一小截紧致细窄的腰,还有腰窝处纹的梵文,齐项知道那里是白绩最敏感的地方,昨晚睡觉时,他搂着人,每次不小心碰到那儿,睡梦中的白绩都能弓起背给他一脚踹醒。
齐项敛眸,伸手精准无误戳在那团软肉上,算是一个小小的报复。
“……”
白绩一哆嗦,身体绷着一条线。
“痒啊?”
齐项笑了,又戳了一下,“怕痒怎么纹的身?”
第二次触碰,白绩觉得脑子木了一下,不是舒服的,而是一种异样的刺痛感,如同一把年久未修、上锈的锁被人强行破开。
他那样的身体反应像是痒,但…并不一样。
几乎是下意识,半秒后,白绩无预兆地回首给了齐项一胳膊肘,这一下带着凶厉的风,撞在齐项身上能紫一块,等他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但还好,齐项反应更快,一巴掌截住了他,掌心一片红。
齐项:?
他怔住,原本一直扬起的嘴角缓缓下敛,觉察出不对劲,顾不上手疼,他忙道,“对不起,怎么了?”
“别碰那。”
白绩神色模糊,他低声说,“疼。”
第二天,齐项起的很早,早到白绩还没从他怀里滚开。
一回生二回熟,他适应地很快,怀里的人面色红润,似乎被他的怀抱捂暖了,昨天夜里惨白的脸色终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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