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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四年,东都洛阳。
物华盛世,文士风流,洛阳城坐拥天下三分富贵,其繁华程度可比肩于西京长安。
掌灯时分,街上虽不如白日里熙攘,总还有来往的过客,加之明日便是花朝节,坊市关得就更晚了一些。
这个时候,一辆毫不起眼的乌蓬双辕马车,却在街道上跑得飞快,直冲冲地朝着刺史府方向奔去,那跋扈的架势引得过往三两行人好不咒怨。
“唔……唔……”
赵晓柔声嘶力竭的叫喊声,早已被二月微寒的晚风淹没了。
她被反绑着双手,嘴巴里也塞上了布条,只得用娇弱的身躯不停地撞击车厢,企图向外面的人求救。
原来,这辆飞奔疾驰的马车里,竟囚着两名如花似玉的姑娘!
叶棠音亦被绑住了手脚,却安静地靠着车壁,没有呜声求救,也没有胡乱挣扎,甚至冷眼瞧着身旁扑腾的赵姑娘。
没过多久,马车便缓缓停下。
车帘掀起的一瞬间,余晖刺酸了眼睛,叶棠音下意识地垂眸,却见粗壮的莽汉一肩一个,熟稔地将姑娘们扛了下来。
叶棠音悄悄环顾四周,此处正是刺史府的后门,想来这刺史大人的色鬼儿子到底心存忌惮,不敢明目张胆地将强抢来的弱女子从正门带进府里。
当然,她可不是娇柔的弱女子。
车夫正了正头上的斗笠,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却未如平常一般低下脑袋,反而颇为警惕地盯着莽汉,不过莽汉只顾着扛人,并未注意到这点。
叶棠音的目光却是一沉,竟暗暗地朝车夫使了一个眼色,车夫微微一怔,随即将头低了下去。
给主子跑腿卖命的奴才,当然要明白一个道理——不该看的事,绝不能看。
……
夜幕微沉,烛火渐亮。
叶棠音被关进西厢房,却不似寻常女子那般哭闹不休,竟一言不发,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这倒是给侍婢们省了不少麻烦,就连管事的老嬷嬷见了,也不免有些佩服她的淡定。
“姑娘就在这里候着,少爷一会儿便过来了。
我们少爷是个会疼人的,只要姑娘好生服侍,日后进了府吃香喝辣,也是别人求不来的福分!”
叶棠音嘴里塞着布条,只得怯怯地点了点头。
老嬷嬷满意地点点头,还特意将叶棠音腕上的绳子松下几分,才领着小婢们退了出去。
烛灯昏暗,熏香袅袅,房间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叶棠音暗暗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想不到刺史府里一间小小的偏屋,竟也装潢得如此华丽奢靡,看来这位政绩斐然的郝大人,可不是什么清正廉洁的父母官,难怪会养出一个色中恶鬼般的儿子。
这个时候,只听嘎吱一声轻响,房门便缓缓打开了。
郝裕德反手插上门栓,瞪着浊黄的眼珠子,色眯眯地盯着坐在床边的姑娘,脸上露出一副淫|笑,搓搓手道:“小娘子,别害怕!”
他轻手轻脚走了过去,却发现小娘子非但没有畏惧,反而正眉眼弯弯地看着他。
“你不怕我?”
郝裕德甚感意外,急不可耐地拽掉了叶棠音嘴里的布条,嘿嘿笑道:“少爷我都听说了,你这一路上不哭也不闹,可比赵家小贱人温柔多了。”
“赵晓柔那个小贱人,总算落到少爷我手里了,还不知死活地咬了爷一口。”
郝裕德眼露恨意,咬牙切齿地骂道:“等那个挨千刀的贱货醒了,爷就将她卖到边关当军妓!”
“赵小姐得罪了郝公子,自然没什么好果子吃。”
叶棠音气定神闲地看着郝裕德,眉眼之间笑意更浓。
她的声音十分独特,清泠之中竟透着一点哑粝,虽不够娇脆,却能叫人过耳不忘。
“小娘子,你当真不怕我?”
郝裕德心生兴味,挑着她的下巴细细玩赏起来。
“我为何要怕你?”
叶棠音推开他不安分的手,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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